【啧啧啧,双胞胎姐姐白月光,妹妹替身女主和他虐恋情深,我他妈就是那个青梅竹马的恶毒炮灰富家女:)】
【你别说哈,言情小说三要素齐活了呢。】
【不离等着他摘下眼镜挖我肾??】
【呵,狗东西休想从我这儿骗走一分感情!】
“……”
【可你的名言,】夏漾犹豫,【不是“骗我感情可以,骗我钱绝对不行”吗?齐狗现在的身家,不值得你再苟一苟?】
静默许久。
【是啊。】
【我等了那么久。】
【没想到。】
秦卿说:【他连骗都不想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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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两记浅扣,秦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微抿,扬了扬下巴,嗓音平和道:“请进。”
婚后三年,俩人至今没有同房。既然齐言洲那么绅士,她也不能落了下风。
门页轻旋,秦卿偏头。
目光相接。
门外颀长身影,熟悉又陌生。没开灯的卧室,在他银丝镜框边投出阴凉的光,折过镜片,冰冷落在眼尾。
秦卿绷直脊背,站起来回视他。
“收拾好了?”男人双手落袋,斜斜倚住门框,嗓音慵懒倦怠。
三件式的西装,马甲贴合腰线一丝不苟,外套却如装饰,随意挂在臂弯。同他的人一样,看似清雅端方,实则离经叛道。
“等你很久了哦。”秦卿弯唇,撩了下长发,低头收拾口红,装进包包,赶时间似的絮絮叨叨,“我就请了一上午的假,办完手续还要回台里呐。”
眼尾冰刃似的光微晃,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落在秦卿眼里,像他惯有的讥诮。
男人抬手看了看表,仿佛在民政局签完字,还能回恒洲开个早会,随后漫不经心道:“行,那走吧。你别哭着后悔就行。”
“??”秦卿维持的端庄一秒破功,狠狠抠了下喜马拉雅birkin上的钻扣,深呼吸。
“我做后卫都不会后悔!!”
“……”
俩人这两天说过的话,比这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此刻的秦卿,觉得自己喜欢的只是那个回忆里的少年,绝对不是面前这个象嘴里吐不出狗牙的东西!
秦卿舒展肩线,踩着一早穿在脚上的10公分细高跟,像个身披战甲出征的女战士,迎面朝他走去。
齐言洲靠在门边,镜后长睫一瞬未眨。
女孩儿此刻精致眉眼淡描,红唇潋滟。软绸长裙勾勒曼妙,水红更趁肤色瓷白。极细的两束肩带,堪堪勾着精巧平直的锁骨。
依旧是落在人群里一眼惊艳的明丽。
他……妄想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不舍。
只是徒劳无获。
秦卿比他先一步迈出卧室。
齐言洲站直,静静立在门口,听见身后高跟鞋迫不及待的动静。
她经过时,耳侧发丝划过他脸颊。此刻像一枚软针,掉进心里,横梗入肉。呼吸之间,扎出细密绵长的疼。
他知道秦卿不喜欢自己。
机会摆在面前时,却依旧卑劣地选择将她同自己绑在一起。
小姑娘当初答应结婚,很大程度是迫于家族压力。还有……或许那时候的他对秦卿来说,多少有些经济上的价值。
只是如今,不仅秦氏占据辐射周边省市房地产行业半壁江山,就连当初因为反对妹妹同他结婚,和家中决裂的秦灼,也早已成了科技圈炙手可热的新贵。
小公主依旧是那颗最璀璨的明珠,与他截然不同,是合该生在锦绣里娇养的鲜活玫瑰。
她有那么多的依靠和仰仗,他自然成了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碍眼存在。
男人垂眼,无声自哂。
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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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车前,带着浅淡沉香味的西装外套落上肩头,秦卿警惕地看着他。
“……”齐言洲淡声,“你如果不想坐打冷气的车,我叫司机送你过去。”
“……”
看着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的平直嘴角,秦卿偏头翻了个白眼。
正欲上车后座,手腕忽被紧紧扣住,身后齐言洲再次开口:“别走。”
秦卿转头:“??”
到底是她自作多情,还是这个男人故意释放错误信号?!
齐言洲眼皮半掀看过来:“当我司机吗?坐副驾。”
“……”
就着齐言洲替她拉开的车门,秦卿侧身坐进副驾,赶紧替自己扣好安全带。
车窗外,齐言洲低头整理铂金袖扣。
像是因为不常开车,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袖口弯折。思忖良久,才慢条斯理将衬衣折进臂弯,然后绕过车头,终于开门落座。
引擎低鸣,黑色库里南滑出车库。
密闭车厢里,冷气裹挟男人惯用的沐浴露清香,吹进鼻息。
齐言洲的手机适时响起。
男人也没避她,直接连了蓝牙免提。
“齐总,今天的早会要延后吗?”车厢里响起特助杨锐的声音。
齐言洲:“不用,你主持。”
杨锐是齐老爷子齐元琼给他的人,从他去美国开始跟到现在,形同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