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之前林律师走我们都说没留个联系方式。”一个女教师说,“我们平时也有很多法律问题请教,都不知道找谁。”

林濮有些为难道:“欸……”

“你们的法律问题就不用请教林律师了,人家专攻的是刑事案件。”舒蒙把林濮默不作声地挡了挡,露出他向来和煦温和的笑意,“该去上课了吧各位。”

“哎。”几个人无不可惜道,“那林律师,我们先走了。”

“回见。”林濮道。

等人走后,林濮喘了口气,低声道:“……谢谢。”

“你好像很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舒蒙说,“和你的职业很不匹配啊,律师不都该八面玲珑的吗。”

“职业是职业。”林濮顿了顿,“性格是性格。”

“那你这性格,很适合法医啊!在解剖室内,空旷,阴冷,且安静,唯一能和你交流的人已经死了,不会和你说任何废话。”

舒蒙声音越压越低,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林濮是个习惯脑内想象和构建的人,听完冷不防一想象又想起了舒蒙解剖鸡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决定终止这个话题,走到他后面:“带路。”

舒蒙带着他走过走廊:“办公室人太多了,我们俩 去实验室吧。”

林濮愣了愣。

怎么听起来还有点刺激。

化学实验室在一层,避光的一个角落里。旁边有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堆着一些教案和资料,头顶的白炽灯有些暗。

“你的办公室?”林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