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舒蒙忽然咳嗽,林濮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 被猛然惊醒。

“怎么了?”林濮抬手摸了摸他额头,“……想吐么?”

舒蒙摇摇头,嗓子哑道:“……我感觉我要死了。”

林濮打开了床头灯,暖光照得他身上一层薄薄的颜色,林濮侧头查看他的脖子和手臂,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的手可能很冷,肉眼可见舒蒙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赶忙抽回道:

“你不发热了,红疹退了点,死不了。”

“你能不能在家待一天?”舒蒙忽然没头没脑说。

“……我明天要搬……”林濮为难道。

“我都这样你还搬家。”舒蒙哭丧着脸,“我都要死了……”

“你死不了。”林濮说,“好好,我不搬,我给你倒口水去。”

他刚转身下床,舒蒙又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腰。

怎么又是腰!

舒蒙真的不懂这个动作多让人遐想吗,还是真的就把他当个随意的兄弟啊。

“你别搬了吧,行不行。”舒蒙声音闷着,“你走了谁给我洗衣服洗碗啊,我做饭给谁吃啊。”

“……”

“找个新室友不容易,你自己非要住进来的,你给我负责到底。”舒蒙靠着他的腰窝,鼻息还有点热热的。

“你小孩儿吗?”林濮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