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蒙应了一声。

“……你故意的吧,裤子等我洗,破壁机也都放在外侧,白板是写给我看的?”林濮说,“你笃定以我的性格肯定会去多想一些,之后给我点奇奇怪怪的线索,是不是?”

舒蒙在对面沉默着,半晌笑起来。

林濮被他笑得很不爽:“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饭没有事情做,就会搞我?”

“我呢,是真的不想你走。”舒蒙说,“明里暗里劝过很多次了,你执意要走,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这是什么破办法?”林濮说,“还有,什么喜欢这种话就省省吧。”

“我只是觉得我们很像,我曾经觉得你有故事,听完你的经历之后更笃定了我的想法,世界果然都没有善待我们啊……”舒蒙像感叹一样道,“我有时候觉得很累啊,现在我隔三差五看见尸体、命案,但没有我要找的人,你懂我的感觉吧。像在一个死循环里,我根本看不到终点。”

林濮没有说话,垂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但好像你来了之后好了一点。”舒蒙说。

林濮捏着眉心的手,顺着鼻子莫下来,张开按在了嘴上。

“感觉生活好像有了点盼头。”舒蒙说,“最重要的是,我还能做饭给你吃。这手艺,真是我妈留给我唯一记忆了。我没想到有朝一日除了‘回味’,还能‘分享’。”

林濮轻声打断他:“你骗人……你根本不相信我。”

“你帮不到我,就像我也帮不到你。”舒蒙说,“谈不上相信不相信。”

林濮翻了一页纸,目光继续往下看着。

“几点了,你的委托人还不来?”舒蒙说。

“快了。”林濮继续往下看着。

没有,没有,所有资料上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