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轩被民警带走，焦 禁不住叹气道：“陆教授，我真的想去算命改运了。出来旅游都能碰见这种事，真的有点承受不了了！”

“焦 ，”

陆沅离道：“你已经是一只成熟的警犬了，要学会自己调节心情。”

焦 撇嘴，“难道我找一个心理学家，不就是为着可以免费心理咨询的吗？”

“并不是。”

陆沅离笑道：“一码归一码，要收费的。”

焦 转头看他，四目相对，趁着重归寂静的老街，此时已经空无一人，焦 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幸好还有你。”

陆沅离眨巴下眼睛道：“会不会有监控？就你说的那个什么眼。还有……原来你们这里，什么地方晚上都有巡警的。我还以为，只有申城这种直辖市才有。我报警之后，还没有两分钟，他们就来了。那你说，他们会不会一直隐在暗处，就看到了我们在干什么？”

焦 得意道：“怎么样？体会到社会主义优越性了吧？”

他说着四下看看，捧住陆沅离的脸，“看吧，没事。每一个肩负使命、隐在暗处的人，也只是为了保护我们，保护像他们的家人一样的普通人。不是为了看我的接吻技巧的，这个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夜色里，老街白雾缕缕，好似有雪水云的香气袭人。陆沅离心中热气蒸腾，仿佛有一颗颗碧绿的芯芽，在玻璃杯中上下浮动。

水底千峰，暗流汹涌，总有如焦 一般的中流砥柱。

刚过完国庆节期的人们，似乎还沉浸在节日的气氛里，没有回过神来。然而，犯罪分子不会休息，新的罪恶，已经悄然发生。

“焦队，”

眼看已经七点半了，周莹过来拦住正要下班的焦 ，“指挥中心通知我们，辖区内某个小区发生一起命案，有个男人报案，他的妻子被杀死在家中。”

“好，我们这就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