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穷逼!你神经病吧!”
文迪被招揽生意的流莺女骂了一顿,却混不在意。
耳机里传来蒋志赤裸裸的嘲笑,文迪喝了口杯子里的红牛,骂道:“你笑个屁,也就是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机智,换作是你小子搞不好就跟人家上去了!”
他这头正说着话,沈听那边儿来人了。
黄承浩和徐凯带着另外两个朋友跑来捧场,人虽不多气势却不弱。
刚一坐下,徐凯就朝楚淮南挤着眼睛邀功:“楚总,上回弟弟给您打的那电话上道吧!辞哥表现的怎么样?您满意不?”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迷你耳麦那头有四个侦查、联想能力都一流的刑事警察正竖着耳朵,听他涉黄。
音乐声中,徐凯像是唯恐那四个听壁脚的听不到,大着喉咙说:“辞哥总说他那方面障碍了,我寻思着,他行不行都无所谓,您行就行了嘛!是不是这个道理?”
潘小竹、蒋志、陈聪、文迪:“……”
沈听把酒瓶举了起来,就在楚淮南担心他会不会一酒瓶砸死徐凯时,他把酒塞进了徐凯的手心里:“喝你的吧,老子这叫心理问题,这是有脑子的人才会有的毛病。像你这种单细胞生物懂个屁!”
“心理问题?”徐凯贼笑着说:“那让楚总给您治治啊?”明暗交替的灯光中,他眼尖地瞥到了沈听脖子上还没退干净的小红点,顿时更来劲了,夸张地怪叫了一声:“哟,上个床脖子都给咬破了,够激烈的啊!”
戴着耳麦的所有人:“……”
楚淮南但笑不语,可看过来的眼神令沈听头皮发麻。
黄承浩一手撑着沙发,张望了一圈问:“怎么想起来选这儿?”
“你不是说你是这儿的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