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南受宠若惊,忍不住笑问:“今天是怎么了?提前发年终奖吗?”
谁能发得起你的年终奖啊?
沈听腹诽,默不作声地瞥向他额头上的创可贴,一时心情复杂。原本挂在人脖子上的右手移下来,轻轻地按了按。
楚淮南总算知道这奖励的由来了,抓着他的手重新挂回了脖子上:“原来是护主有功的奖励啊……”热度很高的吻从锁骨往上移,楚淮南像只过了磨牙期却还没能适应的巨型猫,衔着怀里人的紧致的皮肉用牙轻轻地磨,很快就留下一排浅浅的红印:“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听想: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温热的舌尖顺着下巴轮廓再次一路舔到喉结,柔软的唇瓣磨蹭着滚动着的凸起,楚淮南往前顶了顶,恶劣地明知故问:“舒服吗?嗯?”
沈听抬起脸朝他笑,眼尾的弧度因笑容而恰到好处地一敛:“嗯,肯定没你舒服。”沙哑的声音和暧昧的笑容,简直能要人的命。
楚淮南呼吸一滞,他又怎么舍得让他不舒服?
他恨不得能立即把一切都给出去。
手掌紧紧握住对方贴着他的小腿根部,一用力便将那两条滑落的腿重新揽进臂弯中。资本家锲而不舍,试图开启这具身体更多奇妙的魅力。热情高涨得几乎盛不下,他抱着沈听的腰,脸埋在对方颈窝的凹陷处,脖子后的血管突突直跳,滚烫的血液上涌,简直要从被玻璃杯砸裂的口子里涌出来。
沈听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喘,间或有两声高亢的低吟咽不下去,从被吻得红通通的唇角逸出来。
灵魂成了一枚被放逐的风筝,而线就缠在楚淮南的指间,他扯一扯或放一放,轻易就能让沈听游走在天与地之间。
这一刻,被骤然填满的充实与钝痛都算不了什么了,一种酸楚的酥麻伴着甜蜜的痒让人理智全无。他想不了太多,只能想楚淮南。
楚淮南说的没错,确实是他自找的。
这么一想,也不知道今晚究竟是谁先失的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