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对谢载月素有几分好感,见他来打圆场,只瞪了宋流光一眼,继而僵硬道:“没见到人。”
“这是何意?”谢载月一愣。
赵溪从袖内取出一个信封,递给谢载月,才道:“今天有人将这信封系在刀柄上,钉入刑部大门。那人武功了得,来去匆匆,门房根本没看清他身量如何。”
谢载月闻言立刻打开信封,取出信来。
说是一封信,其实是八张小纸片,不知从什么书上剪下,字体不一,大小不同,每张纸上写着一字,连起来看是“昨夜莫桥然醒醉楼”或是“莫桥然昨夜醒醉楼”。
顺序如何并不紧要,因为无论怎么排序,都点名了人物、时间和地点。
宋流光偏头看了一眼,心中更是笃定这莫桥然便是害死楚洛的凶手,骂了句娘,提起轻功就没了人影。
赵溪不懂武功,望着宋流光消失的方向,罕见地露出对静王羡慕钦佩的笑容。
他此来就是送信,如今信已经送到,茶水也没喝上一口,又匆匆赶回刑部办公。
大理寺几人见刑部员工爱岗敬业,立马也打起精神,努力思索案情,力争本月上游。
倘若段乾坤此时出现,见到停尸房前深锁眉头的一干手下,估计会泣涕涟涟,感念阎王保佑,才让他等来员工如此勤奋的一日。
院内静默不久,老刘忽道:“谢大人,你那只猫呢?”
谢载月也皱起眉:“对,这只胖猫呢,消失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去哪偷鱼吃了。”
颜寒抬起头,轻描淡写道:“旺旺……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谢载月大惊,疑惑不解的看着颜寒。
颜寒站在冬日骄阳之下,金色光芒洒在他的发丝、肩头,竟去了不少清冷之意,添了许多王者霸气。
刘渝等人瞥见,不约而同咽了口水,无端发起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