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浪也在看他,眼中全是凶光。
谢载月冷笑道:“怎么了?这正是本官要问你的,莫大人!”
莫桥然咽了口水,尽管冷汗连连,但多年御前行走的经验,让他维持着淡然:“难道是水沧浪强迫小浪做那档子事,还将人差点打死一案?”
水沧浪和莫浪同时吼道:“你胡说!”
莫桥然暗想此案已经尘埃落定,当年帮忙作假的府尹也早已离京回乡,案发到现在统共不过五日,绝不够在汴城和府尹老家打个来回,所以大理寺多半是在虚张声势。
想到这里,他心神渐稳,言道:“我胡说?当年卷宗白纸黑字,大人不信可以去翻阅。”
莫松风站在他爹身后,壮着胆子道:“你们俩难不成如今勾搭成奸?莫浪啊莫浪,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活该被人|骑!”
莫松风此言一出,莫浪立刻如发疯一般就要往他身上扑,水沧浪到底年长稳重些,急忙保住他的腰,才没让公堂再次失控。
谢载月一拍惊堂木,冷然道:“莫松风,大理寺内休得口吐秽言!”
大庭广众之下,莫桥然亦觉得儿子低俗言论给他丢脸,扭过头警告地瞪了一眼。
谢载月轻笑道:“当年的卷宗,我已经看过,可是却有三点疑问,不知道莫大人可否解释一二。”
莫桥然紧张道:“请讲。”
谢载月:“第一,卷宗上为何没有受害人的口供;第二,这事发生在莫府,可水沧浪和你们非亲非故,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莫府仆人居所?第三,此案为何不曾公开审理?”
莫桥然脸色已有些苍白,他这几日设想过各种难堪的境地,可从没想过这陈旧的污点会再次泛起。倘若当年真相大白,他的名声一定会议落再落,直至万劫不复。
心乱如麻,有些乱了阵脚,在谢载月的逼视下,久久没有作答。
宋流光早已不耐,挖挖耳朵,催促道:“快说啊!”
水沧浪和莫浪两双充满仇恨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