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什么的,太羞耻了。
可云非雾却不依不饶,舀过一勺送到夏疏桐嘴边:“上回我病了,是小夏总喂我吃东西,这回小夏总病了,当然要我来照顾你,这大概是……礼尚往来,小夏总,你说是不是?”
夏疏桐弱弱地眨眨眼,没说话。
怎么感觉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她想起来了,前天晚上,云非雾骗她穿上自己的睡衣时,也差不多是这样说的。
礼尚往来个毛线!分明就是想满足她的一己私欲!
这回夏疏桐十分有骨气地偏开头,没有被云非雾忽悠到。
见夏疏桐不喝,云非雾眉眼弯了弯:“小夏总不想喝药吗?那……”
她的声音越压越低,沙哑中透着的暧昧都快溢出来了。
“……那要不要,试一试花吻疗法?”
夏疏桐愣了愣,下意识问出了口:“什么是花稳疗法?”
听起来像是一种治病的方法,可从云非雾口中说出来,怎么感觉不太正经呢?
“就是……”云非雾将那勺药递到自己唇边,灰眸中笑意盈盈。
夏疏桐瞬间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她就看见云非雾将药含进嘴里,又再次倾身靠近。
夏疏桐:!!!
在云非雾含笑的注视下,她瞬间明白了“花吻”的真谛。
“不不不可以!”夏疏桐瑟瑟发抖地伸手挡住自己的嘴,眼神飘忽,“……我感冒了,会传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