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意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手臂背在身后。
“你……”季然眉心微微拧着,声线压得很低,似是斟酌着词句,说得很慢,“刚刚那么多人,你说什么呢,即便是、是那个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说吧,你是突然明白什么了?”
开窍了吗。
季然舌尖抵着牙膛,有些紧张的等待女人的回答。
“哪个啊?明白了什么啊?”典意懵逼脸。
季然:“……就说什么么么啾爱你呀一类的话。”
“噢,那个啊,”典意恍然,歪了歪头,“那不是回你的话吗!你不是冲我比心心吗。”
季然回忆了下,手指交错向外,“你说这个?”
“……”
果然开窍是不可能开窍的。
还是想太多了。
季然默了几秒,轻喟,“我的意思是,你让我省点心。“
典意:“……哦。”
不对。
她又干了什么让她不省心了啊喂。
五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
典意和季然各自匐在车上,等待裁判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