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明笑过之后又陷入深思,他妈好一阵没玩游戏。
不对头,绝对不对头。
每星期开头几天,沈证影最多只和胡籁发消息或是打电话。小姑娘花头太多,多见一次软弱一点,她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只能尽可能减少接触机会。
对,她仍试图逃离。
然而所有的努力适得其反,与孙舒雪喝茶吃饭时也会拿出手机看一眼有无新进消息,换来孙舒雪戏谑的调侃:“你不对劲。”
是,她不对劲,一日严重过一日,已不再是新鲜事情。
“是谁?”孙舒雪八卦。
“什么是谁。”她一贯装傻。
孙舒雪说她,“年纪上去了,好好打扮一下,偶尔化妆提提精神。”
礼拜四出门前,沈证影对牢镜中自己,想到孙舒雪的话,从抽屉里找出一管口红描摹嘴唇,涂好了又觉得可笑。
理智要跑路,情感却积极靠拢,不可谓不分裂。
三两下将口红擦掉,这个色号,不适合自己。
才出地铁站,外头下起毛毛雨。忘记看天气预报,忽略天色阴沉,沈证影出门时没有带伞,只好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快步往昆仑科技跑。
走近昆仑科技大楼外豹尾虎齿人身Logo处,就见到胡籁正和一个女人说话。
许是淋到雨的缘故,胡籁柔软的头发显得卷曲,如果是别人,大概会有些狼狈,可她笑盈盈的脸发着光,站在那女人的花伞下,像是在撒娇。
察觉到自己略微有些心里不舒服,沈证影自嘲一笑,小姑娘本就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