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保健品的?”王方圆随口反问。
“应该不是。”
“卖保险的?”
“不是,卖保险的姓朱。”
“小区里的保安头子?”
“不可能。”
“烦死了,不知道。”王方圆火大,“这年头是个人就是老师,从门卫到拍A片的哪个不叫老师。我哪能晓得。半夜三更不睡觉,想什么老师,是不是你在什么KTV、会所认识的。”
“瞎三话四,我从来不去这种地方。”
“哦,那你是看片子看来的。注意影响,别到时候被抓了,公告贴出来翻//墙就为了看黄片。”王方圆摇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样子,翻身睡过去。
原则性问题要说清楚,胡跃坚持,“我没有我没有,你别瞎说。”
“好好好,你没有。”王方圆背过手,拍拍他,“快点睡觉,再不睡觉变成秃顶我就找小男人去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胡跃气呼呼地躺下。
娘这样女儿也这样,老帮瓜敌不过小鲜肉。
可是那小鲜肉……要真是朋友的儿子,胡跃心里也不踏实。小赤佬卖相不差,不会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吧。
第二天胡跃还在办公室里念叨,拿出名片盒和微信联系人一个个看过去。
姓沈的有,老师也有,就是没有一个沈老师。可他确实记得听谁说起过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