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天对你胡乱发脾气。”
“女女朋友,你不对我发脾气难道对你儿子的女朋友发脾气?”胡籁不怕她说,只怕她憋住什么都不讲。当下撑着头,看着沈证影认真说,“之前我忙着抓住你,你忙着逃,现在我们正式在一起了。以前你可能没机会去体验很多事,不要紧,有我,我也有很多想做的,我们一起去经历,一起去做,就像我们在游戏里那样。好不好?”
“好。”
客厅音乐轻快,阳光照进房间里,一室温暖安逸。
两人注视彼此许久,胡籁倾身吻她。
昨晚畅想过结束隔离之后,去胡籁那,把门一关,尽情拥吻,缠绵,昏天胡地,把这段时间“延迟的满足”逐一实现。
谁知,突如其来的沮丧将设想提前,温柔的安慰变成了忘我的啃噬。
唇色渐深。
短暂的停歇间,胡籁说:“门锁好了。手也洗过了。”
外面的人还在听歌,歌声氤氲,模糊了其他声音。
房间里,沈证影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点音,哪怕只是一句轻哼,都让她颤栗不已。
怕被发现的担忧,随时有人会来敲门的紧迫,全都化成了偷摸的刺激。
身体在小姑娘的刮、揉、按、捻下渐渐无法控制,麻痒、酥软,直冲神经末梢,她拼命挣扎想要在近乎空白的大脑里留下最后一点理智。
“我想再活一世,带着对爱的激情与温暖,
爱能让我自在,感觉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