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固体香膏放到鼻子前,由于味道太凝聚了,反而失去了香臭的区分。
“不是我写的,我写不来这么小的字。”屠夫瓮声瓮气的说道。
“好吧。”苏茶收起了纸条,那应该就是帕瓦朵丝写的了。
“你需要看心理医生吗?”苏茶突然问道,就像是一个不会推销的推销员,十分没有眼力见的犯起了职业病。
“我没病。”屠夫回道。
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
屠夫见办完了事,没说什么,蒲扇似的大手就要关门。
“等等。”苏茶撑住了门。
“能卖一些肉给我吗?”苏茶问道。
向一个作为邻居的屠夫买肉,似乎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最起码信得过。
“不行。”屠夫很干脆地说道。
“大家都是邻居,匀点肉出来也没什么。”舍尔余打圆场道。
屠夫又看了她们两眼,收回了目光,带了点解释意味,“肉,都被订了,没有多的。”
“全部?”苏茶追问。
“全部。”
“你自己不吃?”她似乎有些不相信。
“我茹素。”屠夫回道。
也许是怕苏茶不信,引发后续的矛盾,舍尔余也在此刻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