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紫金葫芦是我拿的。可是我此行就是为了收服瘟毒鬼王,解救平顶山之危,所以使出了紫金葫芦。至于金角,你曾经不也和奎木狼将我关进葫芦里面?我进去都没事,你在里面没问题吧?”
“啊?你是社君仙子?”金角只是见过米霜风几次,没有听过她的声音,得知她从葫芦里面逃出来,他声音变得支支吾吾:“那个,毕竟奎木狼是我兄弟,你那么和他较真做什么。”
他话音一顿:“不对,你既然清楚我们的身份,怎么还敢将我们抓起来?我们可是太上老君身前的红人!”
还有在这葫芦里面待久了就会化为脓水,他不能让她知道,得静静等待时机,找机会逃出去。
“我没得罪你,还封了你当军师,你怎么把我也收进来了?”银角睨了金角一眼,原来是他惹的祸,她把他也叫上估计是认准自己信任她,绝对会让金角也一起回应她。
米霜风不理会他们,朝着那群狐妖喊道:“今日之事与你们无关,你们最好快点离开!金角妄图吃唐僧肉,犯了大错,他终归要回到天上,你们参与此事,得不偿失。”
“休要满口胡言,我儿出生便有贵气,哪里稀罕什么唐僧肉?”九尾狐狸示意狐阿七一眼,狐阿七便提起七星剑向米霜风挥来。
米霜风直接夺过七星剑,挥手将他打回去。
九尾狐狸见状,拿出幌金绳,刚要念动咒语,敖摩昂施法将其夺了过来。
九尾狐狸一愣,而后冷笑一声,继续念动咒语,幌金绳立刻将敖摩昂捆住,令他动弹不得。
“别挣扎了,你越动它收的越紧。”九尾狐狸嗤笑一声:“怎么样?小姑娘?没有我的咒语你的小情郎可就永远也别想挣脱开这幌金绳!”
米霜风差点忘了这幌金绳是在这九尾狐狸这里,她晃了晃手中的葫芦,挑衅一笑:“金角,你真的忍心让你的老母亲和老舅舅受你连累吗?这幌金绳出自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好解得很。你现在该做的事撇清和他们的关系。”
金角一听这话,心里一慌,来回走了几步,忽而抬头道:“你怎么如此卑鄙?竟然用我母亲来威胁我!”
他没听到米霜风回应,咬牙切齿:“算你狠!”
他最大的软肋便是自己的亲人,所以一直都对银角极为照顾,他虽是托生于母亲腹中,但是母亲对他有生育之恩,他从一落地就将母亲和舅舅当作至亲,怎么忍心自己回归天庭而让他们受难?
金角叹息一声,念动松绳咒,将幌金绳解开。
并朝自己的母亲和舅舅喊道:“娘亲、舅舅!你们先回去吧,我本是天上的神仙,托生于你们家,如今被人所缚,回到天庭倒也没多大的惩罚。”
金角劝他们良久,九尾狐狸才眼噙热泪,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金角抱着银角的头哭泣:“弟弟,我们得回天庭了。”他奉命下凡,结果中途杀出个瘟毒鬼王,他只让奎木狼帮忙画了唐僧师徒的头像,还没用上,任务没展开,便因为肖想唐僧肉被抓了。
还有这个蠢弟弟,一直消极怠工,要不是等他太久也不会碰上奎木狼,将米霜风收了进去。
他现在才想起来米霜风好像是兼任西游计划的,他这就像是江洋大盗扛着捕快去行窃,所有罪行都被记录下来。
银角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哥哥哭得那么肝肠寸断,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看热闹的瘟毒鬼王,热爱干净的他还得忍受金角在自己衣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
“我的葫芦宝宝们呢?这些可都是太上老君的宝贝,你不能独占。”银角冷静下来,听哥哥对她的称呼,她好像叫做社君仙子,大概是刚位列仙班的,他都没听说过。
他平日不可一世的哥哥一遇到软肋就极易认怂,但他可不怕,等他回到天庭,有的是机会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