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助理回过神,面面相觑一眼,没人要当亿千瓦的电灯泡。一位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木眠老师见色忘助理,也跟着摇头,“她们要回酒店,我不跟着回去……”

说完巴巴地看阙清言。

阙清言看着林棉的眼睛,后者眼眸湿润,看起来像讨食的小动物。他一笑:“跟我走?”

讨到食的林棉红着耳朵点头。

“n哪里是来打马球的,有见过来打马球打了个开场就跑了的吗?”马球场里,程泽从马鞍上翻身下来,摘了头盔,“他是来看人的,打马球只是顺便。”

说完程泽心道,还好打马球没个三五年的训练上不了马,不然等会儿n带着他家小姑娘来了,可能还得像上回打斯诺克那样演一出孔融让球,简直没眼看。

俱乐部马球场的草地开阔无垠,分比赛专用赛场和练习用跑马场,边上搭设露天观景台。几人边牵马边往观景台走,一人笑道:“不过今天风太大,也玩不了多久。”

“风这么大,马球是玩不了了,”有人附和,问道,“不过今晚俱乐部里还有香槟宴,不知道阙少什么时候回来?”

程泽看了眼时间,笑着反问:“香槟宴上这么多女人,你让n带着他家小姑娘来看女人?”

“刚才阙少走前,不是还订了烟花吗?我还以为烟花是留着宴会的时候放的,”问话的人疑惑,“不然还能用来干什么?”

程泽心说,还能用来干什么?

哄人呗。

观景台前横亘着一道白色矮栅栏,程泽把马牵给教练,跨过栅栏来到休息区,刚倒了一杯酒,余光瞥到行车大道上远远驶过来一辆车。

就在两个小时前,从活动会场出来后,阙清言还是送林棉回了趟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