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开了地暖,刚才林棉整理行李的时候就已经脱了外套,此时身上只剩下件单薄的毛衣。阙清言手指从她的腰侧顺着脊椎弧度向上,声音低缓地说了句话。

是句德文。林棉后知后觉地听懂后,心里猛地一跳。

是这款手表的系列名称——

ich will dich

想要你。

惯有的法理克制跟着这块表一起解了下来,像是道箍住情欲的枷锁,越是禁欲,越是摧枯拉朽。

“……”林棉脸红得要命,还是默默地把脑袋蹭到了阙清言肩膀上,不怕死地回了句,“我也是。”

把脑袋蹭到阙清言肩膀上的那一瞬间,林棉心说,如果早知道说那些话这么有用,她一开始就会说的。

后半夜的时候,林棉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眼眸泛红湿润,呜咽着心说,早知道就不要说了。

当晚木眠老师领悟了两个道理。

一个是,话不能乱说。

还有一个是……

昏暗的灯色下,阙清言抱着林棉出浴室,将人重新抱进了被窝,俯身吻过她的手腕内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