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摘,可能还会巴巴地对着它仔细看一个通宵。
但在第一次见阙父阙母的时候……订婚的事尘埃未定,没有过问长辈,她就已经戴上了戒指,这显然说不过去。
太不尊重了,也不礼貌。
因此林棉一直以来受的家教把她心里那点蠢蠢欲动的不舍得给摁了下去,就在不久前,她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思想挣扎了半晌,还是决定暂时把戒指摘了下来。
一旁,阙敏注意到阙清言还拎着半湿未干的外套,忙笑着招来佣人,嘱咐着让人把大衣拿上楼,再换件干净的下来。
林棉偏头看向身边正在谈事的阙清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摘了戒指,但阙清言还戴着。
此前阙清言戴戒指的手一直拿着外套,没人会刻意注意他手上是否多了枚戒指。但外套挪手后,一定会有人注意到……
佣人刚接过外套,林棉脑海中嗡然一声,手上动得比脑快,主动伸过手牵住了阙清言的手。
拇指指腹摸到冰凉硌手的戒指纹络,正好能遮掩住整个轮廓。
“……见笑。”阙清言神色微顿,反牵住林棉的手,对面前的男人平静一笑,道,“她第一次来,对这里还不熟悉,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到处走动。”
这话说的,要不是亲眼看见小姑娘牵阙清言,还真以为是后者不放心才主动牵的人。
西装革履的男人也跟着眼瞎,附和笑道:“是是,毕竟是头一回来……”
周围人没留意到阙清言手上的戒指,只当这次当众的牵手是处在热恋期的情不自禁。阙敏本来还想两人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见状终于放下心来,找了个理由支开了周围来搭话的人,腾了片二人空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