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轮到你了,赶紧摸牌呀!”
“来了来了!”
姚木华立马对秋词说:“挂了,忙得很!”
手机听筒立即传来一阵忙音。
秋词举着手机,指尖发硬。后背凉嗖嗖的,好似有夜风破门而入,扑簌簌地吹在她身上。
即使身上套着邹行光的夹克,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不自觉抱紧了双臂。
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倒是希望大嫂肚子里的这胎是男孩。愿所有的女孩都不要投胎到秋家。不然就是第三个秋词。
茗茗第一瓶药水挂完,秋词及时摁了床头的铃。
来的不是小护士,而是邹行光。
见到这身白大褂,秋词惊讶地问:“zou先生,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门诊值班么?”
“这会儿没病人,门诊那边我同事替我看着,我过来看一眼。”邹行光熟练地换上新的一瓶药水,调了调输液器的速度。
秋词赶紧说:“我这边没事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值班吧!”
“我说两句话就走。”右手捏着换下来的空药瓶,邹行光立在病床边,身材高大挺拔,整间病房似乎都变得逼仄了。
“哦!” 秋词抠了抠手指,静待下文。
邹行光叮嘱她:“茗茗的流感是会传染的,你陪护最好戴个口罩。”
“知道了。”小姑娘神色疲倦,讲话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气。
转头就从帆布包里摸出一只口罩戴上了。
她倚着病床的围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意凶凶。
邹行光适时说:“等药水挂完,你去我休息室眯几个小时,就你这小身板哪经得住这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