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电话那头说:“你等等,我先问问。”
他举着手机去阳台找人。秋词举着绿色水壶,正在替他给那些植物浇水。一线线水花倾泻而下,经过碧绿的叶子,再流淌到花盆里,和泥土混为一体。
她穿一件宽松的圆领毛衣,炙热的中国红,衬得她唇红齿白,肤色白净。长发随意地绑了个丸子头,发尾被夕阳照得透亮,呈现出一点点栗棕色。
“我师弟喊我们去酒吧玩,你想去吗?”邹行光走上前,凑到秋词耳旁询问。
秋词扬声问:“盼盼去不去?”
邹行光:“哪能少得了盼盼,她已经从老宅出发了。”
“那我们也去吧!”有盼盼陪着,她也不至于会无聊。
晚九点,秋词换好衣服和邹行光出门。
开车半小时,抵达朵爱酒吧刚好九点半。
特殊的日子,酒吧内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聚在一块儿,疯狂摇摆,音乐声震耳欲聋。
秋词鲜少出入这些声色场所,本能地觉得不适应。太吵了,感觉耳朵受不了。
邹行光见她悄悄在揉耳朵,怕她不舒服,他及时问:“阿词,还好吗?”
秋词笑了笑,“除了吵了点,其他还好。”
好在这刺耳的音乐并未持续太久,没过一会儿就切换成了柔和舒缓的轻音乐。酒吧驻唱歌手抱着吉他,开始弹唱一首温柔情歌。
秋词瞬间觉得耳朵舒服多了。
邹行光领着她去了卡座。
秦问一见他,热情地迎过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