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你是第二位受害者尸体的发现者,这意味着你知道凶手的作案特征,不过,你对周小鱼的厌憎表现得太过明显。“
“你别血口喷人!周小鱼明明是符纸案的凶手干的。“
“像你这样狭隘的人,本来就不能理解别人的苦难。”
“她只是个孩子。”
“比起她勾引你丈夫,你更该担心你的丈夫,担心他会不会利用授业解惑者的特殊身份,利用阅历的鸿沟去伤害一个孩子!”
“是她勾引我的丈夫……害得我丈夫想和我离婚……她破坏别人婚姻,她该死……”
破坏婚姻?尽管对此有所心理准备,周小鱼的死因竟然真的是这样荒谬的理由?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见过许多莫名其妙的杀人动机。
可这样的原因,郁棠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感想。
“你所谓破坏婚姻,根本没有证据。”
“你别帮她说话,她看我老公的眼神,我和她都是女人,能分辨出敌人,我老公班上的其他女生都很老实,只有她,我好几次去学校,都撞见她和我老公在办公室。”
这世上怎么总有人能兼具普通与自信两项品质呢?
“孙蕾女士,如果是你想偷情,也不会傻得选在办公室这种随时有人进出的地方吧?”
在有些时候,她总是会碰见部分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的念头难以用常人的逻辑去理解,甚至按照他们自己的世界观体系,也无法实验逻辑自洽。
“你敢不敢发毒誓?如果周小鱼并没有破坏你的婚姻,你就婚姻不幸,所遇非人,所爱的人永远背弃你。”
见孙蕾嗫嚅着嘴唇没说话,郁棠暗暗发笑,她并不信所谓的毒誓,不过是好奇孙蕾的反应。
原来哪怕是疯如孙蕾,也不敢百分百确认周小鱼真的人品不端。
“你不会理解我的,你没有经历过婚姻……如果周小鱼不在,我老公就会一直爱着我。”
郁棠被孙蕾的这番话恶心得想吐,人和人之间的鸿沟本就是巨大的,可这并不等于人可以借着鸿沟的名头去肆意作恶。
“我的确没有经历过婚姻,如果我结婚,会选我能交付信任的人,如果我发现他不值得我信任,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去杀无辜的人。别说理解,杀人犯的思路正常人本来就不能理解。”
“郁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