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县令是个好官,想不到他兄弟竟然这样!当街跑马,要是撞上了人颗怎么好?”
“嗐,谁家没个闹心的兄弟呢?我刚刚可听说今早有人去县衙击鼓喊冤,说他们两兄弟的地被县令兄弟的岳家给占了,不仅如此,他们还被他打了一顿,听人说那被打得呀,都不成人样了!”
“竟有此事?那谢大人怎么说?”
“谢大人震怒不已,喊人去把那混账小子抓回来呢,估摸着他方才就是往县衙赶呢!”
周围围着一群人八卦着,闻言纷纷兴奋道:“走走走,咱们去县衙看看热闹去!看看谢大人会不会大义灭亲!”
谢逐平生最气的事便是遭人冤枉,纵你身上长有七八张嘴也说不清,倒不如拳头来得实在,几拳打得对方屁滚尿流,连嘴都张不开。
这两人今日不仅来冤枉他,昨日还意图欺辱阿桃,可恨至极,他非得抓着那两人好好打一顿!
转眼县衙便在眼前,还未到便见县衙门口围住了不少围观的百姓,那县衙的石阶之上,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紧抱着门框哭嚎。
“打人了!谢大人的亲兄弟要打死我们啊!还请谢大人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从他们来击鼓喊冤开始一直喊到现在,也不嫌嗓子干,谢迁从开始的恼怒过后,变得神色平静,甚至懒得听他们哭嚎,兀自坐进县衙里办公去了,只留从吉在门口盯着情况。
谢逐赶到,周边百姓见状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道,交头接耳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