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声惊响。
堂上的谢迁一改温和模样,神色严肃威严:“大胆刁民!你竟敢欺瞒本官,可知欺瞒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二人再也撑不住,连身上的伤处都顾不上了,赶忙伏地求饶,白着脸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并非有意欺瞒大人,只是,只是……”
刁富儿机灵,满含委屈道:“温老爷并未抢占我们兄弟俩的地,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拿了地契来欺骗大人,但是大人,这全都是因为我们兄弟二人被大人的兄弟无故殴打,我们怕大人帮亲,这才这么说的啊!”
刁财儿哭喊:“求大人做主,草民的腿就是被这谢逐打断的啊!”
谢迁问:“你们既然说是被谢逐殴打成伤,何时何地?可有人证?他与你们素不相识,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打你们?”
“这,这……”二人哑口无言。
一直沉默的谢逐攥拳冷冷开了口:“你们二人朗朗乾坤之下胆敢欺辱我的娘子,我打死你们都不为过!”
“我不抓你们下大牢就不错了,你们竟然还敢来反污蔑我一口!”
谢逐转身,对着众人将昨日阿桃在河边偶遇这二人遭他们调戏,她意图逃脱二人却穷追不舍,幸而自己即使赶到救下阿桃的事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谢逐突然加了句:“我爱重我的娘子,她遭人欺辱,我自然要为她出气,但这事到底于女子名声有损,我本欲忍下此事,但这两个人过分狂妄之际,还胆敢来反诬一口,若不狠狠惩戒,只怕他们还会去欺辱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