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吉:“既如此,那就请二公子与少夫人一起回府吧,住在兰庄,明日可赶不到书院。”
谢逐立马乐了,一双熠熠生辉的漆眸看向从吉,见他眼里闪过戏谑,登时明了了谢迁的用意。
这两天他不是没哄过阿桃回府,只是小姑娘仍是有些犹犹豫豫,谢逐也不敢逼迫过甚,这梯子没处架,一直便僵持着,这打着瞌睡,谢迁刚好送来了枕头。
这下坡的梯子终于架好了。
谢逐当即一本正经道:“确实,书院在城北,离兰庄五十余里之远,即便早早的去,马车也要跑上半个多时辰,进城后马车又不得快行,亦耽误了时间,怕是赶不到,只怕我真的要一起跪佛堂了!”
他幽幽叹了声:“也罢,之前是我害的你跪了佛堂,全当我还回来罢。”
阿桃急道:“你身上的伤才好,怎么能去跪佛堂?”
“那我们就今日一起回家?”
“我,我……”
谢逐做出一副可怜模样来:“你不回去,我怎么能回去,也罢,反正我身强体壮的,也不碍事。”
阿桃一眼便能看出来他是在故作可怜,也知道自己再不回去,确实不是做人家媳妇的道理了,她故作骄矜道:“爹爹说了,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学不可废,我们是该回去书院念书了。”
“自然,咱们该回书院念书了!”要不是有从吉在,谢逐此刻恨不得往阿桃那张别扭的小嘴上亲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