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亭连喊她几声,才将她喊回神来,“阿桃,你怎么了?”
阿桃一阵恍惚,小脸羞红忙摇头道:“魏姐姐,我,我没事。”
她拉住魏云亭的袖:“还请魏姐姐帮忙保密,不要说出我们去过红袖招的事。”
魏云亭莞尔轻笑:“自是不会说的,我只是惊奇,谢逐他竟然还敢再进去那烟花之地。”
“魏姐姐认识我相公?”阿桃听出了她语气之中的熟稔,皱眉问:“听魏姐姐说的,我相公以前也去过那种地方?”
魏云亭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倒也不算是,我今日刚进城,便听闻县衙升堂,还以为是谢家大公子在断案,却不想是这一桩案子。”
阿桃眨了眨眼,忽而反应过来,“魏姐姐你姓魏,可是祖母所说的那个要来拜访她的客人?”
魏云亭含笑点头,阿桃忙道:“等下相公断完案子,我带着魏姐姐去谢府,你才来这里,想必不知道该如何去。”
魏云亭含笑应下。
公堂上谢逐摆出了物证,又将人证喊了出来:“这件男子外袍从烟雨的房间搜出,此外袍料子为织锦缎,是你们钱家的绸缎庄新出了料子,上面满布血迹,血点子呈现喷射状,仵作验过,烟雨被人刺破心脏,又割破喉咙而死,这两处伤口都会使血液喷射出来。血喷溅在衣裳上,就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两个人证被推了出来,跪在堂前:“回大人,小人前夜在红袖招遇见钱公子,见他身上穿的外袍就是这件。”
另一人也跟着道:“是的是的,小的也看见了,我还问了钱公子这料子是从哪儿买的,钱公子与我说这是他们钱家新出的料子,还未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