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二人这一年来书信往来不断,亦无法解相思意,谢逐成亲的那日,他饮了酒,一人坐在书房彻夜未眠,想着他与魏云亭成亲又要到今夕何夕。
相思难解,他只能更多地将心思投入到公务之中,有时他看见谢逐与阿桃能在一起打打闹闹,说不上的羡慕。
“要在清河县停留多久?”
魏云亭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手中摩挲着他腰间自己送他的定情玉佩,闻言俏皮地笑了笑:“还有不足一月便要过年,我总不能在回京都的路上过吧?觍颜留在谢府过个年,不知谢大人欢不欢迎?”
“自然是扫榻相迎。”
魏二姑娘嗔他一眼:“谁要你的榻?”
谢迁眉眼含笑看她,眼神将她上上下下扫了个遍,言外之意则是他们之间早与床榻相关了。
魏云亭倒也不羞,攀附着他笑意盈盈。
谢迁:“你既留在清河县过年,那我托祖母给魏家去封信?”
“还用你说,我早已写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