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个窜身出去,不见了踪影。
花厅之内,在谢迁的主持,正宾的唱赞之下,阿桃穿上礼服,发丝被尽数梳上,不同于已婚女子的发式,梳的是成年女子的发式,最后簪上发笄、钗笄,阿桃本就生得明艳,如此装饰,更衬得容姿迤逦、灼灼艳丽,晕晕娇靥巧笑倩兮,好似山间盛放的灼灼桃花,动人心魂。
场中众人皆忍不住惊叹,看得谢逐心头微郁,顿时生出了想将阿桃藏起来,一辈子只能自己看的心思。
最后便是为阿桃取字,谢逐强烈要求让他为阿桃取字,他作为阿桃的夫婿,让他来取倒也无妨,阿桃也不禁心生期待,满眼明亮地望着他。
“你要给我取什么字?”
谢逐目光落在她身上半晌,才恍然回神,笑得明朗灿烂:“珠珠。”
“猪猪?”阿桃不禁瘪起了嘴,什么呀,明明他才是猪,谢猪猪。
齐容施三人听之无不嫌弃,容道嘁了声:“我就知道,他能取出什么好听的字来?”
谢逐见阿桃一脸失落的模样,忙问道:“怎,怎么?你不喜欢吗?”
阿桃颇带小委屈地问:“为什么要喊我猪,猪猪?”
谢逐这回听懂了,有些无奈,又有些郁卒,他双手捧着她的娇靥,低声道:“珠珠,是明珠的珠,是我的明珠。”是珍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