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攥住了她的手:“云亭,让你忧心了,我无事。”
“这还叫没事?那怎样才算有事?”魏云亭倔强地继续动作,谢迁无奈接过了披风,披到了身上,她这才泄出了压抑的哽咽声。
谢逐还记得阿桃的嘱咐,压抑情绪问道:“大哥,你可知兰叔被关在哪儿?”
同样漆黑的隔壁牢房忽而有人出声:“我在这里。”
相比谢迁的只是木栅栏不同,兰宏的牢房则皆砌了青砖,同时用着厚厚的铁门,只留了一个送饭的窗口,许是因为他会武。
“你回去告诉小阿桃跟温尧,我身子硬朗,没事,让他们别担心。”
他的声音似乎听起来与平常无异,但谢迁接话道:“阿逐,可带有治愈跌打损伤的药?快给他送过去。”
从他的口中二人才知道原来因为谢逐的病,兰宏与张芦一行人起了争执,他们竟是将兰宏的腿给打断了,而今只草草包扎,若不用药,只怕这腿会从此断了。
谢逐低骂:“张芦,我早晚要他付出代价!”
因为怕他们会被用刑,即使时间仓促,他们也备了许多药,连着保暖的衣物与药一起送了进去,还有一壶尚热的热水让二人喝了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