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屹辞偏过头,望向方才要攻击他的人。稍作思考,他判断出此人对温若关切备至。
“去叫大夫。”他沉声吩咐,“她误食山楂果,胎像不稳。”
此话一出,祁芳瞬间怔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也凝滞了。
胎像?
哪来的胎!?
“还不快去!”见人傻愣着不动,谢屹辞冷着脸再度开口。
“不必叫大夫,”缩在他怀里的温若适时抬首,嗡声道:“祁芳懂医术,让她来看就好。”
言罢,温若偏过头朝祁芳使眼色,祁芳回过神来,虽不知道公主在搞什么把戏,倒是很快接上戏,“诶,对对对!奴婢懂,让奴婢给公主瞧瞧。”
谢屹辞面露疑惑,但仍将温若放到塌上。
祁芳坐到榻边,假模假式地给温若把把脉,轻咳两声后正色道:“胎儿无大碍,公主静躺几日便好。”
“我没事。”温若抬眸朝谢屹辞望去,她意欲将谢屹辞支开,正巧观逸端了晚膳来,见到谢屹辞醒来,屋内更一片狼藉,不由地面露骇色。
“将军刚醒,麻烦观逸师父带将军去沐洗换衣。”
谢屹辞早想离开这间屋子,鲜浓的血腥味激得他头疼心燥。他望了眼温若,继而抿着唇沉默转身,跟着观逸出去。
凛冽的压迫感消失,主仆俩皆是松了口气。温若赶忙叫祁芳去简屋将衣物和月事带都拿来,然后去盥室快速换上干净的衣裙。观逸亦是叫人将屋子收拾好,摆上新的木桌。
时间紧迫,想到谢屹辞沐洗后随时会回来,温若长话短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祁芳
“所以,您就扯了这种谎话骗他?”祁芳惊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