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晔将木匣子夺到手边拎了拎,问道:“你若想要救人,为何不亲自出马?脱不开身?”
不待黑袍人回答,他又嘲道:“有什么脱不开身的?”
黑袍人摸了摸下巴,道:“你以为像你,还有同姑娘家眉来眼去的闲情?我很忙。”
道完这句话,他神情总算是稍微严肃了少许,然后说:“总有人想要慢慢搅点东西出来,近来我也不太方便现身了,不小心会被盯上。”
“天弓已经彻底插手了。”楚晔敲敲匣顶,“所以这真东西究竟有何用处?”
黑袍人摊了摊手道:“没什么用。”
这回答显然不能糊弄人,楚晔倒也不准备追问不舍,只是说:“可要记得答应好的事情。”
“你年年都说,我也年年都只能同你说时候未到。”黑袍人有些无奈,“你看你,其实就是天生蹚浑水的性子,怪不得人。”
“好生练剑。”他很快恢复了方才随和的面容,“有天想明白了,练回去也未尝不可。”
他的面容再次埋进了衣袍之中,身影很快融进了夜幕下静淌的幽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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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已经在原地将八节鞭扭了无数转,脚上步子左踱右踱不见歇,最终顾刀娘实在觉得晃眼,道了句:“阿萱,别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