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脖子上和足上都缠着花花绿绿的长袖。
这一摔动静不小,听着都疼。
“公子,公子!”又听得一道娇俏至极的声音传了过来,“昨夜你还说,要替奴家赎身呢,怎么春宵一刻过了,公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叫奴家好生伤心啊。”
“公子,公子,你好歹看眼奴家呀,奴家也不是非要公子赎身,公子往后能常来看看奴家,奴家也就很知足了。”
那声音的主人是花楼中的姑娘,探出绢帕来扫过了公子哥的白嫩面颊,只惹得这公子摔跤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不禁抽搐不已。
“哎呀,红袖,你就别逗那俊俏小公子了,昨夜他一杯就倒了,嘴巴里还是什么之乎者也的鬼东西,什么好事都没享到,倒还给了不少冤枉酒钱,何曾说过要给你赎身了?”
又有几位打扮艳丽的女子摇着香扇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绿衫女子笑吟吟地道。
那名唤红袖的女子捏了下似是被吓坏了的公子的脸,慢悠悠地起了身:“绿烟姐姐又在笑话我了。”
谁知这时候原本不怎么动弹的公子“噌”一下起身,竟然急急想跳下长廊去。
这下被吓着的是红袖,她一紧张起来,恰好抓住了还缠着公子哥脖子的长袖。
公子跳楼不成,反倒被吊在长廊边上,一时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红袖,我们快放手吧,他面上没什么血色了。”
绿烟和其他姐妹跟红袖一起拉着长袖,长袖勒住了公子的脖子,只见他胡乱蹬着双脚,好像上吊即将成功的垂死挣扎。
红袖使足了劲,憋红了脸,为难道:“绿烟姐姐,这里还挺高的,掉下去虽不至于没命,若是残了可怎么办?”
绿烟探头打量了一下,这花楼虽不是锦庐里最高的阁楼,但自此长廊往下,也确实够摔残个人的。
“他会不会功夫,好像会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