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在心中一阵咒骂,也不知道谁砍人脑袋一刀一个。
误三春带回来那人到是嘴硬到现在都没有吐出半个字,常溪把他和花婶子的儿子关在起了一起。
两个人一见如故,醉鬼问:“兄弟你怎么来的?”
纵火犯说:“被人蒙着黑布绑来的。”
醉鬼抱着他说:“兄弟我也是,缘份啊。”
常溪让人把花婶子的儿子拉出来,让那个人在旁边看着。
花婶子的儿子看着面前的大闸刀瞬间酒就醒了,跪在地上满地转圈的叫:“好汉,各位好汉饶命啊。小人是做了何事啊?“
常溪心想我咋知道:“来人,动手。”
醉鬼的右手指腹上还有清晰的牙印,拉起右手直接放入闸刀手起刀落。花婶子的儿子右手掉落在地上整个人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观看的纵火犯吓得跪坐在地上,见常溪笑嘻嘻的看着他心里更加瘆得慌。
常溪笑着说:“不说也没事,强扭的瓜不甜。不过这无用之人,活着也是浪费。来人……”
那人吓的一边磕头一边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是……”
常溪这边审好人本想把口供送一份去误三春,却被门口值班的土匪拦住了:“大哥他沐浴完就睡了,二当家的有事明天再说吧。”
常溪我……第二天一早常溪遣了人去山上赎回了镯子买了喜服。一大早拍着门给误三春送去,误三春刚起身见了喜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常溪狗腿的问着:“大哥,你成亲?兄弟们能去喝喜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