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从钱袋子拿钱,误三春看他抠抠搜搜的样子烦一把把钱袋子给抢了过来低头别在腰上。起身上马侧马向山下后去。
临跟前的时候看见他家藕藕跪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都被攥着的发钗刺破了血水滴落在地上,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同坐在马上。
“藕藕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手都刺破了都没发现?”说完他伸手去帛荷藕手中的发钗,想想手中的伤口。却被小姑娘打开了,反手把发钗放入了袖兜中。
荷藕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情绪直到误三春伸手夺发钗才反应过来,错鄂的看着对面的他。
男人一身红衣,长发玉冠。荷藕原就是觉得误三春好看,面若冠玉,一双眼睛如同寒星般黑眸,面上坠着的高挺笔直的鼻梁,只是原来不说话时总有一生人勿近的感觉,如今换了红衣却是感觉添了几人气给人觉得和气了分。
荷藕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正用帕子轻轻擦着掌心伤口的男人。好不容易收住的眼睛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误三春以为是他笨手笨脚弄疼了荷藕,忙哄着:“藕藕,莫哭了。误大哥轻一点。”对着掌心轻轻的吹着风,吹了两下抬头问道:“藕藕有没有好一点,疼的时候嘘嘘就没那么疼。”
误三春本以为自己做的挺好,谁知道荷藕直接扑到他怀里哭的更伤心了。误三春直挺挺的坐在马上任由荷藕抱着,用手轻拍着荷藕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哭了一会荷藕才想起来男女大防,红着脸从误三春怀里出来。荷藕没有骑过马如今坐在马上很是害怕双后抓着误三春的袖子,抬头欣喜的看着他:“误大哥,你没死真好。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以为我把你也害死了。呜呜呜……”说着说着小哭包又开始吧啦吧啦的掉眼泪。
误三春一手环着荷藕的腰怕她摔下去,一手给她抹着眼泪。柔声说着:“傻藕藕,误大哥还没跟藕藕喝合卺洒,怎么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