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着那没用的,问你话呢?”
“太子庸碌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京里早有传闻说皇帝动了废太子的心思。只是前头大家都以为三皇子战功赫赫,便是论资排辈也排到他了,如今半路杀出个六皇子,这不是等于陛下再昭告天下,三皇子永无可能继承大统。”
“大局未定,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误三春道。
“大哥,你说今天老头子是什么意思?是在敲打咱们?”
回来的路上误三春也想了这事,再结合如今的形势说道:“是敲打也是好事,接下来怕是为了这皇位京城里要乱上一阵子。咱们如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日后大统已定,咱们未曾参与过,虽说无功却也无过。”
“自古以来,皇位这争都是血流成河,浮尸千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反之则是家破人亡,满门抄斩的祸事。咱们不如就依主子所言,跟着他一条心便是,如今这形势与其押宝,不与退场。”
常溪听了误三春的话思忱着道:“那着土匪大会要不要想办法让它晚点开,剿匪的事咱们也拖一拖?”
误三春用眼神制止他道:“顺其自然吧,再说这西南山区里的土匪,你以为是咱们十天半个月就能清理干净的?”
常溪吃饱喝足误三春送他出县衙,常溪牵着他那匹棕色的良驹一脸难过的看着误三春道:“大哥,这些又没有看到小嫂子难过。”
误三春对着他屁股踹一脚道:“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