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大堂内早已站满了各家的人,李家的宗老和寡母、钱三一和贾夫人,见荷藕和误三春到了,县令同样下面的衙役说道:“人到齐了,提人犯吧。”
带着脚铐手链的张晗和贾管家分别被押解上堂,张晗看向荷藕的眼中满是怨恨,仿佛是淬了毒。
张家的犯人一直都被关在一处,所以贾家的管家虽然也在牢狱之中却未曾张晗打过照面,如今见着了自是怒不打一出来,发了疯般的冲上去做她偿命,两旁的衙役使了大力才将人控制住。
李家的寡母和宗老还不知道为何张晗会出现在这里,只是看向荷藕眼中多是鄙夷和不屑,甚至还自动后退了几步像是怕沾染什么一样。
贾夫人比之之前憔悴了许多,整个人如风中柳絮,形容枯槁。那一双曾经清润明亮的双眼,如今却似一把在浸透了毒水的弯刀满是怨恨。
众人的目光都被还在不停挣扎的管家身上,她快步直向张晗啪的一巴掌甩在张晗,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扇完后她整个人也差点因为惯性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下去在场的众人都掉吸了一口气,连着管家也不闹腾了。贾夫人稳了稳心神质问道:“你年纪轻轻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都给我肃静,公堂之上,你当是你们家呢。想打便打,想闹便闹。”县令拍着惊堂木道。
“张氏你下毒害李秀才、贾掌柜,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县令问道。
张晗抬带着手链的手恶狠狠向着贾夫人所在的位置吐了血痰,慢条斯理的说道:“大人,凡事都让个证据。既然大人说人证物证俱在,就请上来,咱们当堂对证。”
妃子笑无色无味,服之也不会即刻便死。只有在人情绪剧烈变化时才会引起毒发,情绪越是激动,毒发的就越快,毙命的时间也就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