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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县令一把拉起恒律道:“三哥,你喝不过我便要向父皇讨救兵。我可不依,咱们兄弟今天不醉不归,拉着恒律朝二人的位置走去。”

皇帝看着二人颤颤巍巍的身影眼含热泪道:“他们兄弟二人从小关系便好,这么多年是朕做错了。”

太监一边递着帕子一边安慰道:“如今,这不阖家团圆了。两位皇子啊如今也都是人中龙凤了,日后也定能相互依傍相互扶持的。这是好事,陛下应当开心些。”

荷藕换好装扮提着食盒出来的一路上,被两旁的小贩夸了一路,都说她像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夸的荷藕都不好意思了,加快了脚步。

出了门刚好见误三春牵着烈雪等在门口,看来是已经来了一会儿。

误三春看着门口的小娘子,身着银白色的水袖长裙,腕间还搭着绣着银线的白色披帛,头上的银色流苏来回晃荡着,可见来人是有多争切,手里还提着个食盒,小脸红扑扑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误三春翻身上马,一把荷藕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间将人提上了马,变魔术似的从左侧提了一个免子灯塞在荷藕手里。

那免子灯上面有一根木头杆用细线栓着连着小免子的耳朵和脚,亲亲向上一提小免子的耳朵和脚蹼便会动,像是正在奔跑一样。

荷藕靠在男人怀里摆弄着免子灯,也不顾两旁路人传来的目光,笑着同误三春说道:“相公,这个免儿灯做的可真巧。”

误三春答非所问的说了句:“娘子,今晚也很美。”连忙又跟上一句:“坐好,走了。”

烈雪脚程快,没一会儿便出了镇上,走到乡间的小路,越走荷藕越得奇怪同误三春说道:“相公,这不是回家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