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三春轻吻着小姑娘的发髻容她领受自己,轻咬着荷藕的耳朵哑声道:“娘子轻声些。”
被纱绸蒙着眼,荷藕的感观变得的更加敏锐。
借着月光看去,马上的人儿,罗袜轻解含羞欲落,将将的挂在玉足上。月银色裙摆间那一截莹色的玉腿随着马匹的走动,若稳若现比这月银色的裙摆还要白上几分。
怀中的人儿,腰倦髻松,扶而不起,呼吸急促轻匀着气,脸上则满是绯色。
山间雾气深重,两旁的树枝布满了露水。绿叶上盛着雾气凝结的露珠,随着山间呼啸的风声轻轻摆动,时而滚落的硕大露珠,将这山间静谧的夜与月都一同浸甜。
不知过了多久,荷藕眼上的纱绸被男人轻轻扯开。
男人翻身下马,理了理她的衣服一手将她从马上抱下,荷藕全身发软依靠着他才勉强站稳。
看着小姑娘嗔怪的眼神,男人嘿嘿的笑着,拿起手中的纱带,上面早已被泪水浸湿,误三春吻了吻那丝带,复又将丝带叠好放入怀中。
搂着荷藕将免儿灯递给她道:“还站得住吗?”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点点接过免儿灯,手还是有些逗的。男人一手扶着她一手拿着马鞍和食盒,同烈雪道:“你也找个地方去洗洗。”
荷藕听了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虾子,低着头对着误三春的大脚狠狠的踩了上去,男人却只是嘿嘿的笑着认她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