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斩首还未开始,突然便有土匪杀出,人群中的皇帝竟差点被土匪的迎面一刀给砍中,好在暗卫在制服了那土匪才死里逃生。
恒律扣首道:“儿臣有罪,还请父皇等儿臣剿清匪患后,再定儿臣的罪。”
皇帝看了恒律,同西南总兵道:“我到是这么多年,你们这儿的土匪怎么剿不干净?你们便是这么剿匪的?前头剿匪,后头就让人连老家都端了?”
西南总兵心想,我无辜啊,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能带上我,连连扣着头道:“臣有罪,臣失职。”
皇帝的銮驾本来这两日便要回銮了,如今出入的路上不太平便走不了,怒目看着恒律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小年过后朕便要回銮。”
又看向西南总兵道:“还有你,到时就不用来见朕了,找个风水宝地把自己埋了吧。”
西南总兵和恒律一同道:“臣遵命。”
西南总兵从那日后,每日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好似架了一把刀在上面。
常溪到时屋内的众人早已散去,皇帝看着跪在下面的常溪道:“这事,你别和朕说你们匪寨没收到消息。”
常溪趴在下面心想,收到是收到了,但是谁知道你那么闲还化做路人去看人家砍头呢,在京城里没看够?
面上却恭敬的说道:“臣,收到了消息就急忙带了人下山,来保护圣驾,没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皇帝审视的看了他半天道:“你们的事准备的如何了?误三春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