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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藕进门时恒律正在练字,飞奴看着那一沓沓烫金的纸张,更加认证了大家的猜测是对的。

见荷藕来了,男人将毛笔搁下。关切的看身荷藕问道:“昨晚后来可睡好了?”

“昨晚多谢公子。”荷藕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拉着飞奴上前。飞奴看了看恒律又看了看荷藕,心想大哥的后院危矣。

恒律看着飞奴道:“这是?”

“是我相公家的族弟,来寻我们的。路上遇了土匪腿也摔断了。”男人听了荷藕的话,朝飞奴的断腿看了看,确实是由木板固定着。

“我想问问公子,近来可还有粮队或者商队要走货,若是经过青山村便让稍了家去。”荷藕说道。

恒律笑了笑说:“不急,过两日便是小年家宴。你完事了,我派人一道送你们回去便是。不差这两天,再说晚点郎中来给你把脉,刚好看看你兄弟的病。我张府又不差他这一口吃的。”

“那便有劳公子了。”荷藕带着飞奴准备退下,恒律却问道:“你这弟弟不良于言?”

恒律看着飞奴的不确定的朝荷藕问道,毕竟这小家伙从进了屋到现在一局话也未曾说过,便是最基本的礼貌也无。

荷藕点头道:“公子瞧出来了。”荷藕手搭在飞奴的肩膀上安抚着他道:“我听相公说,是生下便如此,寻了许多名医都看不好。”

“那刚好晚点让郎中一并瞧瞧,若是真的有转机也是好事。”恒律道。

“公子大恩。”荷藕领着飞奴作势要拜,被恒律拦住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