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当什么事呢?姑娘别担心了,早就自己个回来了,这不正书房陪我家公子聊天呢。”安公公似笑非笑的看着荷藕说道。
荷藕一听这才放了心,“姑娘,请吧。”安公公在前面引着路,带着荷藕朝书房走去。
行至半路荷藕才反应过来,飞奴是个哑巴如何同恒律聊天,心想着怕是出事了。安公公刚好回头看她,荷藕看着他脸上嘲弄的表情,只觉得毛骨悚然却还是努力稳住自己朝书房走去。
书房四周灯光通明不似往日只是一盏孤灯,荷藕抓紧了手中的帕子,壮着胆子朝屋内走去。她心想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怕也是无用。
室内飞奴和陈大妞正坐在会客厅的上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室内的恒律。见荷藕来了,飞奴一个健步冲了过来将她护在身后,荷藕甚至还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小人便到了自己身前。
安公公跟在荷藕身后幽幽说道:“你看一个都不少都在这儿呢。”说话间将被套了麻袋的胖老头扔进了室内,陈大妞听着呼痛声忙起身将他从麻袋里拔了出来。
四人视线相交,陈大妞趁机朝荷藕眨了下眼睛。荷藕上前将几人护在身后朝恒律道:“这事与他们夫妻无关,是我们的姐弟的主意,你们放了他们。”
恒律依旧还是往日那副和煦的模样,只是今时今日荷藕在看这张脸只觉得狰狞。
恒律叹了口气道:“怎么这么冒失,东西丢了都没发现。”朝门外招了招手,安公公端着个木盆走了进来。
临近荷藕身边时,一把将上面的绸布揭开,将里面的东西扔在了荷藕脚前。
荷藕只觉脸上一凉,伸手摸去竟是血迹,低头看向脚下小胖鸽被一只羽毛箭贯穿,血色将它的羽毛都浸透了。小胖脚上还栓着那只碧绿色的小竹筒,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一般,其实身体都已经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