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内一个身着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带着一队人呼啸而过,在门缝内偷看的百姓都以为这是来平乱的将军,那里知道这才是匪乱的根缘。
县衙外恒律早前安排的藏在暗处的人员,倾巢而出将整个县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一早儿就闹起了匪乱,衙役们怕城中出现恐慌都早早来了衙门等候恒基分配。
可是县衙的人手都是有配额的总共加起来也不过百十来个人,那怕是加上狱卒和后厨的伙夫都凑不满一百个人。
恒基听着府外接踵而来的脚步声,只能硬着头发将手上这些人,各自分散在府中暗处,让他们等恒律的人发起进攻后再行动,又让人在院墙下放了许多水缺烧了热水掉过去,想着这样多少也能杀死一些敌人。
厢房内,皇帝急的来回跨步。他这回南下是微服私访,并没有带大部队随行,跟着身边的随从和侍卫也不过千人,藏在暗处的暗卫也就百多个人,根本抵抗不了县衙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大部队。
皇帝让分了大半的侍卫给恒基帮他一起守门,余下的让他们全部藏在了花园的院墙内,做第二道防线。
至于那些暗卫让大部分都藏于花园的暗处伺机而动,命令只有一个不许人靠近他所在的屋子。
剩余的一小部分暗卫被他留在了屋内,凌内也被他留在了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恒律到时,西门的守将也刚好寻他来了。
见了恒律忙翻身下马道:“主子,西门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总兵大人请主子速速……”
恒律摆手道:“你下去吧,我这儿攻进去不过是片刻的事。告诉你们大人务必给我守住城门,到时圣旨一下,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