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随身携带不沾灰的牛皮纸,譬如掏出的丝帕也是上好的面料,譬如还给躺在地上的她垫上软软的绒布,当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也定然不是坏人了。
“嗯,你来了……就不怕了。”她坦白承认,只希望他别再将她丢在这洞里了。
少年收起帕子,往另一侧洞壁看了看,“去那边给你擦药吧,那边更亮一些。”
不管小淑女乐不乐意,药是一定要给她擦的,不然明早她这两条腿就别想走路了。
“嗯。”柳婉垂下头,泪花儿又钻出了眼角,好委屈好无奈啊。
少年知道她委屈着呢,也顾不得其他,谁让她受伤了呢,眼下医伤要紧。
他躬下身体,连人带绒布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小淑女身子一轻,瞬间窝在了少年怀里,头勾他肩下,扁起嘴,在偷偷地哭呢。
“又不是要与我洞房,你哭什么?”少年语气里带着戏谑。
就是因为不洞房却要看大腿才哭的呀!
小淑女不理他,哭得更厉害了,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
他轻轻将她放在一处正对亮光的地上,低头见她泪津津的样子,“别哭,我现在是医官,你是病人,我都没多想,你何必紧张?”说完又用帕子给她擦泪。
她止了哭,垂眸打了个哭嗝,面色白皙,眼皮却红肿,一张脸水润润的,不吭声。
“那我……开始了?”开始脱她裙子了,脱了裙子再脱里面的裤子。
本来止了哭的小淑女又开始低声呜咽了。
“你若是害羞,就把头藏埋在我怀里,我一会儿就弄好了。”那语气,就像出门吃个饭、买个玩意儿那般简单。
但是那样简单的事吗?这可是在她“贞操”的边缘打擦边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