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过她,抱过她,被她咬过,还将她弄到那山洞里脱她的裙子擦药,还不要脸地说要娶她。
表面上他又是一副病病恹恹纯良无害的样子,唤她“姐姐”,找她讨糖吃,当真将她当猴耍呢,还不知在背地里笑话了她多少回。
而他留在她身边,初衷究竟是什么呢?
柳婉想到这心里就会堵上,打开殿门:“无缰,你进来。”
一向温温柔柔的小淑女,声音第一次如此冰冷,无缰听得脑子一激灵,背都僵了:“郡……郡主,是叫我么?”
“是的,你进来。”
无缰无助地看了眼沈立,沈立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这个兔崽子,正想看他笑话呢。
“郡主找我……是有要事么?”废话!
“怎么,你心虚?”
呵,他心虚?他又不是那个让人丢脸的主子,被激将的无缰“嗖”的转身,提腿进了殿。
他一进殿,殿外的沈立便脚底抹油,转背就去给主子通风报信了。
门开着,柳婉腰背挺直地坐于屏风前,一张美艳的脸冰冰凉凉,“你是宋墨的护卫对吧?”
无缰:“……”靠,这让他怎么回?以前他的身份可是主子的相好。
说谎话他圆不好,说实话就是给主子添乱,做人好难!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柳婉一副毫不客气的神情,“好男风也是假的对吧?”
当日崔若云不信宋墨好男风,寻阳公主也曾怀疑过,偏偏她对他深信不疑,现在想来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