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齐王的囚室,情形如何?”
刘逍歪着脑袋细想了片刻:“按说若刘凡是齐王的小妾,那朱氏该与她打起来才对,偏偏囚室里平静得很,齐王夫妇对刘凡还照顾有佳呢,当真让人看不懂了。”
宋墨眉头微锁,片刻后才舒展开来:“帮我去查一查郡主的身世。”
刘逍听得云里雾里:“郡主是齐王的女儿,还查什么身世?”
宋墨将搁在龙椅上的双腿放下来,以掌撑膝:“若她不是齐王的女儿呢?”
“此话何意?”
宋墨起身,徐徐步向龙椅下的台阶:“刘凡可能并不是齐王的小妾,而是他与朱氏真正的女儿。”
刘逍惊得都快炸毛了,也从矮几上翻身而起:“殿下,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竟能编出这样的桥段来。
宋墨斜睨了刘逍一眼,像斜睨一个智障。
智障刘逍完全不自知:“若齐王府郡主另有其人,那咱们现在这位郡主又是从哪儿来的?”
宋墨提着两条长腿在殿中缓缓踱步,“众所周知,梁帝忌惮齐王多年,狡猾如齐王自然不会让自己过于被动,所以早就筹划着要谋反,故尔他也该早就有防备才对。”
刘逍总算被点醒,眼眸微眯:“所以,梁帝想以其妻女为质挟持他,他就干脆掉包,用一个假的女儿将他真的女儿换走?”
“没错。”宋墨眸底闪出灼热的光亮,“这就能解释通,为何朱氏对郡主这般漠然了。”
“帝王家的事儿,当真是用狗血浇筑的。”刘逍随口感叹。
出生帝王家的宋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