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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摸慕时漪的脑袋,轻声哄道:“等会子可不许哭,我不告诉你受伤的事,就怕你心里难受自责,若是觉得伤口狰狞丑陋,就不用勉强。”

“好么?”花鹤问。

慕时漪迎着花鹤玉的视线,下意识握紧掌心,伸手接过他手中托盘,上头放了剪刀、伤药,烈酒、棉的布条。

透着粉润的指尖攥着他亵衣上的白绸细带,指尖微微用力,衣带扯落露出他亵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苍冷的瓷白,隐隐绰绰的晨曦薄光里,泛着珍珠一样的润色,亵衣垂落,是没有半点瑕疵的皮肤。

但往背后看,他左肩脊骨斜侧方连着蝴蝶骨那块,就像璞玉被人从中刺入污浊,鲜血淋漓刺目。

泪水没有任何预兆从眼眶中滚落而下,慕时漪紧紧握着手中剪子,整个手腕都在发颤。

花鹤玉后肩的伤结痂了,黑红的伤口,因为裂开微微渗出刺目的血色。

慕时漪先用烈酒泡过的棉巾给他擦洗伤口周围的血痂,然后小心翼翼涂上伤药,再拿过一旁放着的棉绷带。

冰冷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滚|烫|肌肤,花鹤玉背着慕时漪跪坐在榻上,这瞬间他薄薄唇瓣溢出一声清浅闷|哼。

当即慕时漪惊了惊:“可是弄疼殿下?”

花鹤玉半垂的眼睫轻眨,呼吸微促,面上神色隐忍克制,他口不择言:“未曾,只……只是伤口附近的皮肤有些痒。”

“还痒吗?”细白透着粉嫩的指尖,光洁的指甲盖轻轻|摩|挲在伤口旁冷白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