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沉默了。

他知道徐之北想守护的人是谁，但那个人已经死了，尸体都已经化作骨灰了。

可徐之北不信褚鸢死了，他坚信褚鸢还活着。

“我派人调查了你说的那个女孩，她确实和鸢鸢长得有点像，但那也不是你发疯的理由。”褚青劝道，“而且那个女孩子也出车祸去世了，你死心吧，鸢鸢已经不在了。”

徐之北没有回应。

当他听到“鸢鸢”也出事的消息时，他确实感到了绝望。

就好像苦苦等候的希望一朝消失，他所有的希冀都变成了空想。

但很快，绝望被希望代替，徐之北重新振作了起来。

他虽然不知道褚鸢是怎么变成“鸢鸢”的，但她既然能变成另一个人，那就有可能还有第三具甚至是第四具身体。

褚鸢没死。

徐之北深深相信他会找到褚鸢的。

但在那之前……他先要变强。

而他也必须去于家。

褚青也知道徐之北不会听他的劝，但徐之北是褚鸢在世时放在心上的人，就冲这一点他也不能放着他不管。

“日后你要是遇到了麻烦，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你。”褚青说。

徐之北颔首，真心道：“多谢。”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电梯里，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褚青皱了皱眉。

刚才……他是不是眼花了？

怎么好像看到了鸢鸢？

褚青瞥了徐之北一眼，思量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徐之北。

徐之北注意到褚青的视线，抬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