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讨女子喜欢,公子是荥阳城多少女子的闺梦情郎,自然也更讨奚容姐姐喜欢。”吉光拍起了马屁。
宫秋庭声冷若霜:“为何要讨来的喜欢?”
奚容是他的人,合该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从不需去讨。
“是属下失言了,公子恕罪。”
他摆手,另说别事:“待会送些安神香去给大哥吧。”
吉光明了:“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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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鲜又华贵的大床上躺着,宫椋羽翻来覆去地睡不下去,奚容去请示过老太太之后,给他熬了一碗安神汤。
但到底折腾了一日,他身子又弱,喝下汤后抵挡不住困意,人终于昏昏睡下了。
奚容轻手轻脚地放下了两旁的纱帐,在外间铺了被子的小榻上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瞧着那金猊香炉的袅袅烟雾出神
老夫人让她来照看宫椋羽,她其实是愿意的,可以说她想一直伺候下去,直到银钱攒够了求老夫人放自己出府去。
回家前一夜宫秋庭对她做的事仍让奚容心有余悸,二公子如今渐渐大了,有了纳自己的意思,可奚容不愿。
反观大公子还什么都不懂,不可能产生将她纳做通房的念头,自己以后慢慢教,他也能将自己当做寻常的丫鬟姐姐看待。
所以待着这边才是安全的。
她翻了个身朝向另一边,可要怎样才能留在这边呢?
二公子的性子,外人只以为清冷淡漠,但实际上任性自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