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闹得很大,宫里宫外都在讨论谢玉书叛国的事情。”李宝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
“传圣旨下去,谢玉书投敌叛国,谢家谢卓削去谢国公爵位,念在谢家昔日对皇家的贡献,不牵连九族,三代之内谢家人不许入科举入仕。”
李宝也是想不通谢玉书会叛国,只是消息都传的满城皆知,哪怕是假的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若是这个时候皇家一点动作也没有,也不像话。
“奴才这就去传旨。”李宝佝偻着腰领了旨下去。
房间内秦言看着书桌前的熏香,渐渐出了神,那香飘啊飘,终究飘出了窗外,飘出了京都,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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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杂乱无章,到处都是被砸的稀碎的瓷片,昏暗无光的房间里香味和食物的腐烂物交融在一起,极其让人作呕。
雕花的木扇门被人推开,帝图冷眼看着房内的一切,目光搜寻到靠左在床榻的人,轻哼出声,“秦君,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床上有了些动静,好半天才听到有气无力的声音,“不若……杀了我。”
“杀了你?”帝图冷笑,“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把你弄来怎么会杀了你?”
秦君身体情况愈渐不好,一方面是断玉香的瘾折磨着她,另一方面是生理上的饥饿缺水。
帝图倒是狠的下心,他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同你讲一件事。”他语气听来颇为不错,“今日我劝降了你们千明的一位官员。”
“是吗,此人既然能归降于……你这样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帝图,“是吗?”
他低头喝了一杯水,“此人姓谢,是个少年郎,极有才情谋略。”
谢。
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