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大白天的就沐浴了?
“宁兄,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水声响起,依稀还能听得见水滑落身躯滴在地面的动静。
苏雨脚趾都快蜷缩得抽搐了,这什么场景,是她能想的嘛,这什么年代了没人想看啊!
肩膀被搭上潮湿的掌心,苏雨僵直如木,脑中闪过数种画面。
!
有,有东西在舔她!
“宁宴,你再这样算骚扰了啊!”
“喵~”
猫叫?
她喉头滚了下,别过脸就对上一只雪白的异瞳猫儿,矜贵的模样倒是和宁宴有几分相似。
白猫湿答答的被绒毯裹着,宁宴举着它放在了苏雨肩上,神情疑惑地望着她同猫儿大眼瞪小眼。
“在想什么?”
“我佛慈悲。”
苏雨哽咽着抱起白猫,瞧见他衣衫整洁,才落下心中的一块石头。
“苏小姐。”
宁宴脚尖前移,趁苏雨看猫儿的间隙一步步缩紧了距离。
她用着绒毯给猫儿擦拭着,边问道。“这猫从哪来的。”
“院里捡的。”
她接过的动作分外熟练自然,也没了之前同他一块的抗拒。这个认知让宁宴心头一动,顺着摸向猫肉垫时不经意蹭过她的手,指尖颤颤才收了回来。
他脸红得异常,苏雨空出只手来探向他的额头。
烫的。
“怎么这么烫。”
大抵是靠得近了,宁宴张口间字句都带着梅酒的香甜气味,答非所问地回应。
“苏小姐可喜欢我。”